常清静手巧,宁桃她做不好月事带,她的月事带基本都是常清静一手承包的。
少年在膝盖上垫了块干净的布,又把月事带放在膝盖上,动手自己做。
每当这个时候,宁桃脸色爆红得像个番茄,看着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地做着姨妈巾,宁桃绝望地抓着头发,羞窘得快哭了:“我……我自己做也行……”
里面的填充物宁桃不敢用草木灰,他就用棉花。
用一次丢一次实在太过奢侈,小道士就卯足了劲儿努力赚钱争取让桃桃月月都能用的上棉花的。
可以说,他们的青春期,发育期实在彼此的陪伴下,跌跌撞撞走过来的。
即便他最后走火入魔,失去理智亲手杀了她,可是她还是恨不起来常清静,更准确的是,当初那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少年。
这一来二往,就算是扯平了吧,都过去了。
“好喝吧?”
宁桃又笑着给他倒了一碗,给自己倒了一碗。
就这样,两个人一起分完了这罐子杏仁豆腐浆。
桃桃将这些碗碟又重新揽入了怀里,长舒了一口气:“走吧!喝完了去放风筝,我带你放。”
……
“这个,你把线轴拿着。”
常清静指尖微微一动,侧目看向了宁桃。
少女刚刚在河岸上跑得太久,累得气喘吁吁,额头、鼻尖全是细密的汗珠,脸颊红扑扑的。
宁桃严肃地说:“待会儿我帮你拿风筝,你来放,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