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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不该发生在单纯主从之间的亲吻。

“如果我说……我需要你用这种‘献身’的方式,来帮助我呢?”

菜月昴嘴角的弧度歪曲着,好似斜挂在夜空之上的惨白新月,是充满了错乱的癫狂与悲凉的嗤笑。

他紧盯着赫利贝尔的眼睛,此刻脆弱的人类与强大的兽人立场被颠倒,黑发的人类少年才是那个紧追不舍的猎手,而赫利贝尔狼狈地想要移开眼睛,却被黑发的主公眼底那份摄神夺魄的狠绝与果然如此的轻蔑牢牢吸引,无法动弹。

这到底是挑衅还是故意恶心赫利贝尔,头脑犹如煮开的沸水一样咕噜咕噜冒着气泡的菜月昴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但是这份在内心中翻滚着、搅动着的恶意与愤怒,让他继续口不择言地吐出了不该说出的话语:“要向这样一副恶心的、瘦弱的、没有一丝美感的男人身体‘献身’,你做得到吗?做不到对吧?那就不要许诺得那么轻松惬意!不要再让我生出不必要的期待和希冀!”

“你知道……这到底有多残忍吗?!”

菜月昴不管不顾地宣泄着一直以来的负面情绪与怒火,揪着赫利贝尔衣襟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泛起了青白的色泽。

菜月昴的胸膛因为激动的情绪而不住地起伏着,以赫利贝尔的身高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那大敞着的衣襟口属于黑发少年那苍白冰冷的肌肤与隐约可见的嶙峋肋骨。

——昴兄好像又瘦了。

赫利贝尔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他小心地收起爪子上尖锐的指甲,抱起了在自己怀中颤抖着的黑发主公,一下接着一下地抚摸着那硌手的背脊,冷静地开口道:“在下不会辜负昴兄的希望与期待——需要在下怎么做?”

菜月昴原本发热的大脑好像被当头浇下了一桶冰水,他瞠目结舌地低头看着将自己抱在臂弯之中的赫利贝尔,明显地发愣起来。

过了一会,菜月昴才回过神,带着狐疑和试探地开口道:“你到床上躺下。”

赫利贝尔是一个忍者,训练自然也包括床上那档子事,对于忍者来说,必要的时候向主公、向敌人献身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虽然大部分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女忍之中,但男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赫利贝尔抱着菜月昴往那张容纳七八个成年人也绰绰有余的大床走去,小心地将怀中纤薄的少年放在那犹如云朵般柔软的床褥之中,随后自己脱下鞋履也踩了上去。

刚一踏上去就好似要彻底陷在其中一样,赫利贝尔的体重压得床榻抖三抖,让坐在上面的菜月昴也不由得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