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无奇点头,有点不能面对蔡流风注视的眼神,小声地:“我今天跟小蔡说过了的。”
蔡流风咽了一口气:“为什么?”
他问了这句,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眸色沉了几分:“是、因为我吗?”
无奇忙道:“不、不是的……蔡大哥,我只是……”
但是现在哪里是什么可以自由解释的时候,旁边那位殿下看着如沐春风,实则也虎视眈眈着呢,想到瑞王刚才饿虎扑食似的情态,无奇心有余悸,而且还不知道他那爪子到底试探出什么来没有。
刚才在里间换衣裳的时候,她自己试着抓了好几次,感觉……
就像是她的名字一样:平平。
所以应该还是很保险的……吧?
不过,她几乎想要抓抓费公公的试试看感觉上到底有何不同,以此分辩瑞王是否察觉了什么。
无奇扫了瑞王一眼。
瑞王依旧慈爱地注视着她、以及蔡流风。
无奇给他的笑容弄得毛骨悚然,头一次觉着太美的笑容也会这么高深莫测……到叫人害怕的地步。
她几乎怀疑在自己换衣裳的时候,瑞王是真的吃错了什么药。
不然为什么他老是一副药效发作似的笑微微的样子呢?
真是的,以前害怕他的性情阴晴不定,恨不得他多随和地笑笑,如今这一直笑,也还怪瘆人的呢。
果然还是古人有先见之明,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