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叙回答,“你不赶我走了,我就放。”
殷固倏地一拳挥在盛庭叙的腰上,盛庭叙猛不迭地吃痛,从床上摔下去。
殷固瞪着他说:“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不要再胡搅蛮缠!我现在跟你没有关系,我没有哄你的义务。”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盛庭叙站直起来,浑身冒着让人退避三舍的寒气。
他直直地立在殷固面前,脑子里不断地冒着把殷固捆起来带回家的想法,不然他太难受了。
为什么殷固非要跟他分手?他们一直不是都好好的!即使殷固想演戏,想红,他都妥协了,现在还要他怎么办?
盛庭叙想着,蓦地扑到床上,双手摁住殷固的肩膀把人压到床上,直直地盯了半晌,心中某处不断作痛,他不知道要怎么缓解,下意识地朝殷固亲下去。
“盛庭叙——唔——你——嗯,滚!”殷固抓着盛庭叙,用力挣扎,此时他实在后悔平时没有多锻炼,总是挣不开盛庭叙。
盛庭叙不管不顾地抓住殷固的手,从殷固的唇亲到了脖子,余光猛然瞟到殷固的手背流血了。
他的动作一僵,立即停下来,“殷固,别乱动,你流血了。”
“滚出去!”殷固挥开盛庭叙的手。
盛庭叙咬着牙,瞪着殷固,片刻后他起身出去,过了一会儿,医生进来。
殷固重新换了一只手扎针,他不禁有些后悔,本来只有一只手被扎,现在两只手都要痛了。
医生满眼复杂地给殷固重新弄好,说道:“年轻人,克制些。”
殷固看着医生转身出去,脸倏地烧起来,医生刚一直盯着他的喉结的位置,他立即转向窗户,看到玻璃里映出的脖子,上面被盛庭叙啃出了一个明显的红印。
他狠狠地蹙起眉头,将衣服拉上来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