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衣帽间里那件衣服,立即去找出来,发现证件果然都在里面,他的驾照护照身份证都在里,也包括盛庭叙的。
拿到证件后,他下意识去摸那块手表,发现不见了。
不见了就不见了。殷固把衣服挂回去,连同他自己的证件也一并放进口袋。
他走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盛庭叙,结果等到凌晨盛庭叙还没回来,他猛然觉得这像是又回到以前,他一个人等盛庭叙回家的时候。
顿时,殷固心里骂了一声,准备离开,可是走到门口他又猛然顿住脚。
只要他们还没换回来,他就和盛庭叙绑在一起,他避着盛庭叙反倒像是还有什么放不下似的。
于是他打了个哈欠,干脆去洗了个澡,上床睡觉。
这一觉殷固睡得挺沉,迷迷糊糊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他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下意识搂过去,旁边的人就凑过来亲在他唇上,唇齿被人入侵。
他倏地睁开眼,房间里一片黑暗,看不清面前的人,但他知道是谁。
“你干什么。”殷固把怀里的人推出去。
“对不起。”盛庭叙差点摔下床,抬眼望着殷固没有滚。
殷固的脸朝着窗,微弱的灯光映在他脸上一片柔和,他回来发现殷固在家高兴得把这一天的事都忘了,本想靠在殷固旁边睡一会儿,结果殷固主动地搂上来,他没忍住亲了上去,没想把人亲醒了。
盛庭叙这两天‘对不起’说得挺多的,殷固无视地从床上起来,借着窗外的微光对着盛庭叙,“起来,我有话问你。”
盛庭叙没被扔出去都觉得是受到了大赦,立即在殷固面前坐好,“怎么了?”
“袭击你的人,要怎么查?”
“你在关心我吗?”
殷固冷哼,“我是关心我的身体,万一再来第二次,说不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