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钧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感受到青年的腰腹,然后挪开手,淡定回道:“身体健康就行,不追求外在。”
“说得也对啦。不过我尽量就维持在这个程度吧,还是要有点肌肉来支撑的,过两个月还要去滑雪呢。”说到这里,陆永乐不由得长叹一声,一下栽到闫钧身上,“啊……说到这个就烦恼。要进组就算了,还要去国外拍一个月呢,我可怎么办啊。”
闫钧知道他要出国拍戏,这种事陆永乐都会提前知会。毕竟青年可不是护照一交就能简单完事的,还得特殊部门过一轮,和闫钧提前说一声,能加快这个进程。
“怕审批不过?”闫钧感觉像是一个毛茸茸的、热乎乎的小动物躺在自己心口,自己完全动不了了,“你不是去过s国吗?以前有过记录,现在不会难办的,我帮你看着。”
“不是啊,我没担心这个。”青年的脑袋搭在闫钧的颈窝里,“我是担心喝血的问题……”
闫钧一愣:“和你一起去的人里面……没有?”
“没有哇,我虽然认识几个,但我又不是见人就咬的。”青年的脑袋动了一下,头发蹭动,就像小动物拱了一下男人,“我觉得很可能需要两次,甚至三次,但在一个剧组要找两个人来咬,太丧心病狂了吧……”
闫钧一时间没说话。
他又不能说,没关系随便咬。
他只是这名小血族的监控人,不是真正的监护人,管不到那份上。只要陆永乐咬人没咬出乱子,他就没什么权利置喙。
“哎,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陆永乐又坐直起来,“到时候再说吧,今天先吃今天的‘饭’!”
闫钧看着他。
陆永乐冲男人笑:“那我开动了哦!”
“嗯。”
“还要检查闫哥是不是完全恢复了哦!”
“嗯。”
青年扒拉开男人的衣领,故意在男人眼前张大嘴,露出明显异于常人的尖牙,“啊呜”一声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