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乐眼睛滴溜溜一转,拍在男人脸上的手往前伸,反而抱住了闫钧的脖子。闫钧想着他肩上的伤口,怕他一下又像以前一样挂到自己身上,下意识就矮身抱住青年的腰,将他整个抱离了地面。
青年一副得逞的表情,嘿嘿一笑,闫钧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抱着他往前走。
陆永乐趴在他的肩上,悠悠问道:“就帮贴保鲜膜吗?”
“嗯?”
“洗澡要抬手要用力的,闫哥不帮我吗?”
“乐乐……”闫钧可算是听出这个玩笑的话外之音了,无声一叹,将青年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拿还放在门口袋子里的纱布和医用胶带。
陆永乐就是爱使坏,嘴巴上还要继续撩拨人:“闫哥帮我,我也可以帮闫哥嘛,互帮互助……”
闫钧连保鲜膜都找好后,走到青年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说真的?”
陆永乐怔了一下,然后回过神:“真、真的啊……反正都是正常需求……”
青年从小在a国长大,还真不觉得关系到了这地步了,这事儿有什么需要推辞这推辞那的。不过闫钧这样严肃地问话,还是把青年唬了一跳。
——呃,是国内风气不太一样的原因吗……
这么一想,再稍微一对比,陆永乐忽然觉得对话听起来有点像是自己急不可耐了。
“那什么……”青年试图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我没什么别的意思,闫哥你当我没说过吧,抱歉啦哈哈……”
“乐乐,不用这样。”闫钧蹲下来,抬头看着他,“不用道歉,我说过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坦然说出你的想法,这很好。我愿意听,也愿意配合你……但今天不行。”闫钧望着他的眼睛,“你的伤还没好。而且,今天有点事出突然……我需要一点‘学习’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