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眠趴在桌上:“遇到盛文杰起了点纠纷,但后来老师来了,老师拿去报的。”
裴欣怡:“那你怎么没在自习室?吃午饭了吗?下午要去哪?”
陶思眠心不在焉但依次回答:“本来要去校门口取快递,结果中途又出了点意外……没吃午饭……不知道……”
“哎哟你这是怎么了?”裴欣怡走近看到陶思眠状态,担心地把手覆上她额头,比了比,“没发烧啊。”
那为什么脸这么红,看上去恹恹的。
“我没事,”陶思眠眉头蹙了蹙,“可能是我犯了神经,然后遇上一个也犯了神经的神经病……”
本来她还想感谢一下盛文杰,如果不是盛文杰,她那两罐薏仁粉送不出去。
可在某人这么恶劣之后,她甚至想问他把那两罐东西要回来。
他怎么可以那么讨厌,那么坏。
陶思眠满脑子都是他斜斜勾唇笑,他漫不经心地笑,他说自己“可爱”……
啊啊啊!陶思眠简直要疯了!她把头埋进臂弯滚啊滚,她很抗拒可爱!哪里可爱了!哪里都没有!
黎嘉洲走在路上打了好几个喷嚏,想到是自家小姑娘在想自己,他走着走着低头就笑了,惹得过路女生红着脸和同伴说什么,但又不敢多看。
黎嘉洲拎着那个纸袋子没回宿舍,反而大大方方把研究室逛了个遍。
同学们问:“诶,不是和傅教授去行政楼了吗?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黎嘉洲道:“中途有事。”
同学们看到他手里袋子,很自然地问:“手里拎着什么?”
黎嘉洲假意低头看一下,“哦”一声,分外云淡风轻道:“养胃的,家里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