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眠:“回答得太快伴随谎言——”
黎嘉洲:“我说没有就没有说不是就不是,那个人是你弟又不是其他男人我吃什么醋——”
陶思眠:“你说没有那为什么你刚刚一口一个暧昧对象一口一个男朋友把锅朝我背上摁,再说你刚刚又不知道陶然是我弟——”
黎嘉洲也是不服软的性子,争是争不过了,他缓缓俯身,逼退陶思眠嘴里的话。
“那你呢?”黎嘉洲反问。
陶思眠吞咽着字眼,没有说话。
黎嘉洲斜拉着唇角,裹着刻意压低的声线道:“陶思眠你知道吃醋是什么意思,用于什么情形吗?”
“陶思眠你知道自己在给我解释吗?”
“陶思眠你知道你自己嘴上无所谓,其实……你在意我吗?”
他每句话都让她答不出来,偏偏他的脸越压越近,温醇的嗓音嗡嗡震在耳边。
陶思眠烫着耳根,强撑淡定:“我无所谓。”
“看吧,”黎嘉洲发了个笑音,“我就说你嘴上一定会说无所谓,其实你心里……”
他为什么总是对这种文字游戏乐此不疲?
言语上欺负自己他很有快感吗?
自己究竟为什么解释难道不是单纯因为他甩脸色,自己好心好意他为什么还……
陶思眠跳进他挖的坑,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