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眠简直了,深呼吸平静自己想揍人的冲动:“我是说,怎么猜到密码的。”
陶然心直口快:“我朋友说女人都恋爱脑,我就输了姐夫的生日,就一次。”
陶思眠换鞋子:“是你姐夫……黎嘉洲让我换的。”
“不用害羞啊,”陶然大大咧咧和黎嘉洲勾肩搭背,“恋爱脑没什么不好,说明你们伉俪情深琴瑟和鸣夫唱妇随情比金坚。”
陶思眠受不了油嘴滑舌,搡陶然:“把湿拖鞋换了。”
十分钟后。
砂锅里炖着排骨汤,流理台上洗好了水果,陶然宛如饿死鬼一样吸溜着黎嘉洲做的全家福泡面,坐他旁边的陶思眠脸都皱到了一起:“所以为什么过来。”
陶然含混:“我妈这两天更年期到了,我来避避风头。”
陶思眠点开陶二婶的微信对话框,问陶然:“住几天。”
“先一周吧,”陶然瞥到陶思眠手机屏幕,电光火石抱住老姐的手,“不要告诉我妈。”
“就招呼一声啊。”陶思眠奇怪。
陶然明显不想说:“让你别告诉就别告诉,怎么这么啰嗦。”
陶思眠好心不得好:“诶,你现在在谁家。”
陶然看着陶思眠满脸不爽,知道姐姐是嘴硬心软,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开口。
因为陶然出走的原因,远非更年期那么简单。
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南方传媒集团的股份就持续走低,中间三次停牌调整也不见起色。年底陶二婶给陶老爷子提过用陶思眠股权做海外资产置换,陶老爷子坚决反对,陶二婶自然不能和老爷子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