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二婶:“我听许意菱妈妈说过。”
黎嘉洲道:“程果是我室友,许意菱和她好朋友,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室友和朋友没错,一来二去也没错。
只是黎嘉洲这么一引导,陶二婶自然认为两人是朋友介绍。
“认识多久了?在一起多久了?”陶二婶又问。
“几个月,”黎嘉洲同样回答得模糊,“我追了她好久,她才答应。”
黎嘉洲回答的后一个问题,陶二婶认为是两个问题。
陶二婶心里不由有些骄傲,嘴上还是道:“我早就听说黎嘉洲优秀,没想到喜欢我家七七,我家七七也优秀,不管其他事情怎样,七七和陶老爷子和她二叔和陶然的血缘关系毕竟放在那里,我们就是七七的长辈。”
黎妈妈似乎也明白这一点:“这些年你对七七就像对半个女儿。”
陶二婶纠正:“何止半个。”
菜陆陆续续上来,黎妈妈和陶二婶好像都不记得之前的针锋相对般,你一言我一语地吹捧对方小孩。
好几次,黎嘉洲的轻嘲发出了声音。
但陶二婶兴致太高,并未注意。
饭后,黎嘉洲给两位女士拦住电梯门,黎妈妈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陶二婶道:“其实我早就想和你商量个事,但一直不太好开口,今天可能是个机会,但我同样不太好开口。”
黎妈妈上了陶二婶的钩:“你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陶二婶看了眼黎妈妈,道:“你知道,南方系一直以来都是三头控股,董事会、大股东和一休,现在你们进来,就是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