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非常附和猛兽的本能。

然而，反应过来的中岛敦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脸红也就算了，看着离他超近的芥川龙之介，再想想自己想干什么，他整个人都结巴了：“那、那个……我、我……”

芥川龙之介：“？”

芥川龙之介支起身体，推了推在他少年撑着手臂的中岛敦：“有什么话起来再说，有什么非得用这种姿势？”

e，真是个致命的问题。

是哦，有什么话你非得把人扑倒在地再说的？

“不行！”中岛敦狂甩脑袋，“我！我今天要说的话！必须现在说清楚了！”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一时冲动说不定还能把话说出来，真一会儿两个人做到椅子上，天知道他会不会脑内泼冷水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也就算了，没什么不好的，可问题是，怂了怎么办？！

这是能怂的时候吗？必须不是啊！

“呃？好、好吧。”芥川龙之介眼角抽搐，他是想不出来什么话必须现在说清楚的，不过看中岛敦反应这么大，有这么严肃的样子，他当然也是奉陪。更何况，也就是几句话的时间，他还是等得起的。

芥川龙之介这么一说，中岛敦瞬间从大脑斧变成了小奶猫，完全没有了刚刚凶巴巴说必须说清楚的样子，声音也肉耳可听的变小了：“那个，就是就是……我……”

芥川龙之介：“……敦，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儿？这扭扭捏捏的实在是不像你。”

芥川龙之介表示他有被这个样子的中岛敦给吓到，至少长这么大他还真没见自家基友什么时候摆出过这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情况。

拜托啊！这不是你的风格！

然而在喜欢的面前哪有什么风格可言，在外面再怎么狂霸酷炫，到喜欢的人面前还不是另外一副样子。

“我？！我这样都是因为谁啊！”中岛敦炸毛。说真的！是个正常人和自己喜欢的人表白，都会成这种样子的吧！紧张忐忑什么的，结结巴巴、扭扭捏捏都是很正常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