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随意地说：“我的情报费可是很贵的。”

“随便刷”五条悟非常大方地将钱夹里找到的银行卡递了过去，反正又不是他的钱。

“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你想听的话，我就简单说说。”家入硝子毫不客气地接过卡，组织了一下语言，冷静地述说起来。

关于他、他们的事情，家入硝子从头到尾都在见证。随着她的叙述不断明晰的记忆清晰如画，也让她意识到了自己或许从没有放下过这段从学生时代延绵至今的过往。

“……大概就是这样了。”

家入硝子沉默地再次点燃一根烟，靠在窗边沉默地注视着窗外的夜色。玻璃中映出没什么表情的五条悟的倒影。

家入硝子好笑地想，没经历过离别的五条，即使听完了应该也很难想象吧，最强也会面临注定无法改变的局面。

五条悟也确实有点吃惊。

原本当零食吃的爆米花都掉了。

“杰原来……”他的表情复杂，“注定和我倒戈相向吗？”

原来如此，这就是因果吗。他好像理解了。

他以飞快的速度适应了这个世界神奇的发展，顺便还游刃有余地嘲笑起‘自己’来：“这边的我够倒霉的诶。没有老婆、挚友也没了，总监会还都是一群看他不顺眼的老橘子，想要志同道合的同伴，还得自己费心费力从头培养……”

家入硝子对此不做评价，只是说：“关于你的那位妻子……”

“恩？”五条悟歪了下脑袋。

她沉默了一下，“夜蛾老师已经调查过了，在这个世界，没有叫织田海音又符合条件的咒术师存在。”

五条悟并不意外：“海音是特别的嘛。”

她的存在，也是无数世界中唯一的奇迹。所以能与她相遇的五条悟，也是所有五条悟中最独一无二的。

“果然，我才是最强的。”

少年神采飞扬的笑容，落入家入硝子的眼中，似乎连回忆也蒙上了一层亮色。

“你这样，真的还挺好的。”她发自真心地笑了笑，突然由衷地产生好奇，“那位织田海音，真想认识一下。”

五条悟猛然警觉，立刻摆起了双手：“不不不，这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