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又一次地鼓动钟灵灵主动出击，就是为了看对方绝望但又不甘心的挣扎表情，越看越生动，越看越美。

要不是怕被钟灵灵发现端倪，他甚至想拿着单反，镜头直接怼到她的脸上去拍。

再后来，两人熟悉之后，查阳荣便开始跟钟灵灵借钱。

先是几千几千的借，后来便是几万，十几万。

这点钱对钟灵灵不是问题，但钟灵灵很好奇查阳荣还在上学，为什么会需要这么多钱。

问了好几次才好不容易撬开嘴，原来查阳荣在筹备开律师事务所。

查阳荣学的是法学专业，还是个学霸，今年大三，刚参加完大学生挑战杯创业竞赛，获得了全国一等奖，得到的奖品便是一间可以用来当做律师事务所的商铺五年的使用权。

查阳荣和队友都不想放弃，于是便想凑钱开起来。

而队友虽然不缺钱，但也只是普通家庭。

开一个律师事务所，这里的弯弯绕绕太多，饶是有查阳荣的导师帮忙，用到钱的地方还是不少。

查阳荣便盯上了钟灵灵。

这些钱对于钟灵灵来说不过是一个月的零花钱，很好挪出来，所以钟灵灵拍着他的肩膀，一口就答应下来。

甚至在得知他们缺的还挺多的时候主动拿出来自己的所有积蓄，彻底填上了漏洞，甚至还有不少结余当他们的日常开销。

查阳荣还没说什么，查阳荣的导师笑的眼睛都找不到了，提议这些钱不能算是钟灵灵借的，而是入伙，让钟灵灵当他们的合伙人。

钟灵灵无所谓，查阳荣一方面不想驳恩师的面子，另一方面觉得钟灵灵成为合伙人之后就能解决事务所金钱方面的问题，必要时还能让她找钟父疏通关系，便答应了。

他亲自拟了一份协议，拿给恩师过目后就给钟灵灵签了。

本来就是帮查阳荣的，钟灵灵不在意以后自己的利益，协议拿到手，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