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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炼狱宅的门口,富冈义勇却没有及时敲门。

他徘徊在大门口,口中念念有词,一边在口中念叨,一边在门口踱步徘徊,迟迟没有敲门。

他这是做什么?

我妻善逸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开始听,然后断断续续开始复述富冈义勇念叨的东西。

“他念叨的太快了,我只能听出来……炼狱伯父您好,我是水柱富冈义勇……和炼狱杏寿郎是同伴和朋友……深表悲痛……伯父……养老……”

我妻善逸皱着眉头努力分辨,他断断续续地复述了一会,然后抬起头,“这些话好像都是普通的自我介绍和哀悼的一些套话,为什么水柱先生要一直复述呢……直接敲门,和炼狱家主说岂不是更好?”

裕神涉间和桃园奈奈生、间桐樱对视了一眼,然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妻善逸……大概是从来没见过得了“社交恐惧症”的人吧。

说实话富冈义勇的举动在社交恐惧症里算是常规状态了,甚至还算是比较轻的,要知道煞笔作者这样严重一点的,给陌生人打个电话都要默默打半个小时的腹稿。

再又磨蹭了半个小时之后,富冈义勇终于……有些忐忑地敲了敲炼狱杏寿郎家的大门。

不到10秒钟后,门被打开了。

一个看起来和祢豆子差不多大的小少年探出头来,少年的发色和吸收火蜃前的炼狱杏寿郎一模一样,都是火红色与金黄色相间,一看就是亲生兄弟。

只是他的面上并不像炼狱杏寿郎那样时刻充斥着自信,而是有些垮垮的,提不起精神,眼睛也红红的,脸颊上还有未擦干净的泪痕。

毕竟哥哥刚因公殉职,想必他心里一定非常难受。

看到这个孩子这样一副表情,灶门炭治郎有些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虽然他知道炼狱杏寿郎还活着,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心酸。

然而……这一切富冈义勇都没看见。

此时此刻,在富冈义勇的心里……只有他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