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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的脸色非常难看,他恍然意识到,或许这个时刻,是他自面对继国缘一之后,最大的一次危机了。

一种与生俱来的直觉,以及危机感,再一次袭上了他的心头。

没错,是危机感。

同一时间,吃下自家便宜爸爸给的药后一直沉睡的灶门祢豆子,如同被摁了开机按钮一样,“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把旁边盘腿坐炕上,一边走神、一边看护她的鳞泷左近次给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当然祢豆子并没有给他解释,她十分机械化地一掀被子,僵尸似的跳到地上,然后一把推开门,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步大步往外走。

把鳞泷左近次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这水柱当了这么些年,手下的鬼没有一个能跑得了的,眼前这个是第一个。

“停下,等一下!”鳞泷左近次茫然见看到了放在床边的一件衣服,顿时着急了起来,拎起来就追了出去。

“快回来,把裤子穿上再出去!”

这鬼丫头,裤子不穿就往外跑!

鳞泷左近次宛如一个孙女不听话的操心爷爷,拎着一条女式秋裤就往外跑,不过鬼的速度再加上机械式步伐,让增加了一条女裤负重的鳞泷左近次有些追不上。

……所以说女性的裤子是有多重啊喂!

不过有一说一,确实不怪鳞泷左近次追不上,睡了一大觉的灶门祢豆子似乎更强了,譬如她刚刚从护送完家主产屋敷辉利哉的富冈义勇跟前经过,速度快的让这位年轻的水柱差点没认出来。

当然了,这完全不是这位水柱脸盲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