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的眼睛更圆了一些,他回想起之前的场景,老老实实的回答说:“不是。”
那是对侍从说的,可是他又不是聋子,也能听得见。
对了,他在问陆戈说要赶他走的时候,陆戈说,他不曾说过。
沈止隐约察觉到什么,他又欢喜,又心慌,欢喜的是不会被送走,心慌的是怕触怒了太子,这次真的要离开。
小孩仰着头,脖子:“可是你也说不会赶我走。”
“十一。”
被突然点到名的少年猛的站直。
“奴在!”
“告诉他,校场是什么?”
“是!”
十一不知道该为沈止犯的错担心,还是为自己有点用欣喜。
“校场是习武的时候,殿下是想要送你去学武。”
他毕竟是官宦人家出身,尽管自己不受重视,解释起这些来问题倒不大。
穷文富武,穷人家想供出一个读书人难,想学武同样不容易。
跟着猎户打猎射箭那都不叫学武,富贵人家请个有本事的教习就不知道要多少钱。
十一把名词细细掰碎了解释一遍,沈止这便懂了。
那地方不是睡人的地,太子并没有丢掉他的意思,他方才就是在胡闹,是对太子的无端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