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站起来,砰的一声,瞬间这酒就摔了个四分五裂。
“沈大人这是做……”
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那郡守的脑袋便落了地。
死前的时候,他还瞪着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都是些弱的不得了的文人,就算是年轻时候学了武,在温柔乡中待了这么多年,身体也早就被酒色亏空的差不多。
尖叫声,救命声,打斗声此起彼伏。
沈止带来的那些士兵,都是在战场上对着最为凶恶的敌军厮杀过的悍将,以一敌十的那一种。
这些官员的确是有个聪明的脑袋,那郡守更是狡诈入狐。
可是沈止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就直接命丧黄泉。
一场接风宴席成了丧命宴,沈止摔酒缸为号,一群人都被抓了起来。
这些人本是家族里能做主的那种,就算是有私兵,一时间也奈何不了沈止。
准确的说,他们家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沈止就带人一个个上门抄家了。
不知道底细,不知道这些人住哪没有关系。
富户和普通百姓家主的宅院都不一样,随便问下周边百姓,就知道这宅子的主人是谁。
呼啦一群将士涌上去,家里的主事的男人全部带走。
女人老人和小孩不管,象征性的抓几个穿着富贵,满头珠翠的,这是做人质。
只一日的功夫,整个河东郡都变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