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路氏“啪”的拍了一巴掌,笑道:“没有你的,你一个大男人,还要什么礼物呢,实在要,等回头真到了你生辰那一日,问善善要去,反正到时候我们都已经回去了,管不了这么多了。”
沈恒就垮了脸,小声嘟哝道:“这心真是偏到咯吱窝了,莫不善善才是您亲生的,我不是儿子,是女婿?”
倒是一旁周氏道:“亲家母,姑爷的生辰也是今儿吗?哎呀,我竟不知道,善善你也是,怎么就不事先告知我一声儿呢?只能回头再给姑爷把礼物补上了。”
路氏忙摆手笑道:“他生辰不是今儿,亲家母别急,也别怪善善,她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这个糊涂蛋也是,反正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都不记得,还指望他们告诉您呢?他生辰还要过十来日才是,但亲家母可别再给他准备礼物不礼物了,他一个人大男人,要什么礼物呢,更没有长辈给他准备的道理,我们刚才是闹着玩儿的。”
沈恒忙也笑道:“是啊岳母,我跟我娘开玩笑的,您送了善善,就等于已经送了我了,今儿也等于给我把今年的生辰过了,后边儿便再不用放在心上了。”
周氏这才笑了,“原来姑爷生辰与善善离得这么近呢?我也是个糊涂的,竟今儿才知道了自己姑爷的生辰,今年就算了,明年一定不会忘了。”
心里已在盘算着,过几日还是要给沈恒送个什么礼物才好了。
大家又说了一会儿话,晚饭都做好了。
便仍在院子里摆了两桌,男人们一桌,女人们一桌。
开席之前,先是沈石沈树各送了沈恒一套湖笔和一块砚台,特意言明是一起送给沈恒和季善的,“我们也不知道四弟妹喜欢什么,便只好便宜四弟了,等明年若有机会,一定让你们嫂子给四弟妹送一样合你心意的。”
到底是弟媳妇,他们当大伯子的如何好送她东西的,亏得四弟的生辰也已快到了,倒是正好了。
之后杨嫂子也送了季善两块自己绣的帕子和两双鞋垫,“我自己做的,手工虽粗糙了些,到底是我的一番心意,还请沈娘子千万别嫌弃。”
只有孟竞什么都没准备,“我事先不知道今儿是嫂夫人的生辰,什么都没准备,实在对不住,只好等过些日子真到了子晟兄生辰时,再一并补上了。”
沈恒与季善少不得要笑着客气一番,“彦长兄千万别这么说,咱们日日都同住一个屋檐下,还拘这些俗礼,就真是太见外了。”
“是啊孟二哥,连我自己都忘了自己生辰了,你不知道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吗?不过是两位娘心疼我们罢了,你就仍当不知道,吃好喝好就行了。”
孟竞这才笑道:“那我可就真当不知道,只管吃好喝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