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修炼。”嘶哑的嗓音响起。

星颜想了想，顿时明白，这是星魔宫的长老，应该是来保护他们两个的。

菩祖咧嘴笑了笑，紧绷的身体松下来。

两个人没有多说，各自找了飞舟之内的一间房子盘膝修炼。

修炼不知岁月，两个人再次睁开眼时，便是已经到了。

飞舟下面已经聚集了一些人。

有些枯瘦的老头和一个从头到尾裹起来的黑袍人冒了出来，带着两个人下去。

“血河老怪，好久不见。”月魔宫那边有一个看起来很是和善的老人打了声招呼，只是这声音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鬼阴，你还没死啊？”嘶哑的声音从黑袍下面传出来。

两个人很明显的有仇。

但也没说多久，便停了下来，各自找了位置，道修和魔修似乎有约定，在这片土地上，分左右两边站在一起，并没有起什么冲突，等待着九重塔的开启。

星颜心神一动，转头往旁边看去。

——遥远的人群里，戒嗔正静静地注视着她，朝她笑的温柔。

仿佛世界突然一静，星颜便也扬了扬唇角。

旁边的明非顺着戒嗔的视线望过去，只看到各种各样的人。

“师叔，您在看什么？”

“阿弥陀佛。”

戒嗔收回视线，双手合十，眼神里慢慢沁出一层又一层柔软的波纹，令人沉溺。

他笑，“在看众生。”

作者有话要说：嗷，明明说好了不说凉凉短小的！！

你们不遵守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