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娇有些惊愣地望着他。
江云翊看都没看她一眼,甚至没有管上前一步,似乎是想跟他说话的傅修贤,扬声问:下一局,还玩么?
阮衡擦了下额头的汗,玩,自然要玩。继续吧!
他刚要问下一局谁来,宝真忽然打断他,道:光看你们男子争来抢去的,有何意思?
阮衡怔了下:那真儿,你的意思是
宝真转身,面向温娇,眸光亮如火焰:温姑娘,和你一起玩真有意思,今日倒让我想起从前你尚住在盛京时,你我二人在诗社对诗的场景了。方才世子哥哥与傅大人比赛的一局,可谓精彩绝伦。人生在世,棋逢对手者少,不知温姑娘,可愿意与我赛上一局?
嗡嗡嗡的议论之声响起来。
温娇抬眸,静静望向她。
江云翊就是漫山遍野留情的风,轻飘飘一吹,就将妒火烧到她这边来了。
温娇心里有些气恼,既觉得这宝真烦不甚烦,又觉得江云翊这人实在讨厌。
宝真身边的姑娘掩唇笑道:温姑娘,怎么不应声?莫非怕了不成?
没有人问她会不会骑马,步步紧逼至此,不过想看她丢脸罢了。
骊山是太后的地盘,以温娇如今不想冒尖出头的心性,换做平常,泰半也就忍了。
可今日,她被对方的妒火烧得浑身不舒坦,于是弯唇一笑,愈发璀璨夺目:既然县主想玩,阿娇恭敬不如从命。开始吧。
男人们兴奋不已,发出捧场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