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怎会如此亲昵地靠在他的怀中。
江云翊眉尖轻蹙着:可好些了?
他一出声,熟悉声音,熟悉的语调,一下将温娇拉回了现实。
因发烧而昏昏沉沉的脑袋,突突跳了一下,她慌乱地按住被子往墙角躲了躲。
我我怎会
指尖将被子攥出道道褶皱,她低头看了一眼,见自己身上衣衫俱在,微微松了口气。
只是她此前束起的长发,此刻松散开来,软软落在肩头,显得不成样子。
江云翊退开,站在床前,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你因发烧,在校场晕了过去。此处,是我的营帐,给你暂歇之用。
见温娇咬唇望着他,神色不明。
江云翊有些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尖,转开眼眸:你病了,大夫说,只有吃了药才会好些。可你一直不醒,军中都是男子,没有服侍之人,我便只好逾规,喂你喝药。
这里都是男子,难道你就不是?
温娇低着头不吭声,心里分明很气,却也知道,算是他救了她,因此她不太好直白地说出不满。
两人沉默相对了一会儿,江云翊忽然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他掀帘而出,站在门口,似乎是喊了一声李严,低声嘱咐了两句。
温娇盯着门口看,见他又突然进来,心头一慌,立刻垂下眼眸。
我让人温了些粥,你想必是饿了,先用点。江云翊不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不放过她脸上一丝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