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人似乎站起来走了几步,威严的声音隔着一扇门清晰地传出来:我不想见你,也不必听你解释,你喜欢如何,便如何。
这就是气话了。
温娇轻舒一口气,往后退了几步,跪到了房门前。
女儿错了,这就跪在父亲门前认错,温娇扬声道,父亲若是消了气,就出来见见我吧。
温父重重哼了一声,再未说话。
这期间,林氏和阿弟都进去劝过,可温父谁也不理,沉着脸道:难道是我叫她跪的不成?
一句话将人赶了出来。
温娇一直跪到天幕黑沉。
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书房内掌了灯,人影焦虑地走动了几个来回。
在温娇连打了几个喷嚏之后,门吱呀一声,拉开了。
温娇眼眸亮了亮,声音娇软:爹爹
温父依旧沉着脸:回去用了饭,换身衣裳再来见我。
是。温娇笑了,笑靥如花。
就知父亲心软,不会忍心责罚她太久的。
温娇回房,沐浴更衣,又用了几口饭,便又去书房寻父亲了。
进门之时,温父正对着一副画像发呆。
她认得,这是父亲珍藏的,她生母的画像。
温娇行了礼,温父却像是在出神,摩挲着画像,好半晌才低声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何不愿将你嫁进江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