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追了两步,泪水一下夺目而出,喃喃低语:你就这般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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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翊入门之时,温娇正歪在暖塌上,学着他昨日样子,手持着一本书。
只是她有些心不在焉,半天都没能翻过一页去。
直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压在书上,轻轻将书抽走,她才恍然回神,眼眸微微一亮:你回来了?怎么今日去了这般久?没出什么变故罢?
她从暖塌上下来,跟着他,一叠声地问。
江云翊一身甲胄,正低头卸着,抬眸看她一眼,似笑非笑:你难道不该先关心关心,我是否有受伤?
温娇怔了怔,虽然见他神色如常,不像受伤的样子,但又怕是他故意忍着,一时有些慌了,急急上前两步,扯着他左右翻看:你受伤了?伤在哪里?要不先去请大夫
江云翊眸光微动,长臂一伸,一下将人揽到身前,紧紧抱住。
你在担心我么?江云翊唇角微翘,声音低低的。
你又骗人!温娇瞪他一眼,伸手推他,撒手,我才沐浴完。
江云翊一笑,拇指在她腰间摩挲了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今日到底如何了?温娇实在关心,忍不住又催促他说。
江云翊一边继续低头将甲胄卸下,一边随口道:你来帮我宽衣,我便告诉你
他本是故意逗趣她,话出口,自己也没放在心上,正等着她的拒绝。
哪知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她咬住唇,轻步上前,手搭上了他的腰带。
女孩儿肌肤比旁人要白上三分,芊芊素手往他身上一搭,暗沉的色与亮眼的白相错,愈发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