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买的?”何长洲碰着耳垂,问。
“两周前。”乔眠憋得满脸通红,讨饶道:“别折磨我了。”
何长洲停止动作,看看她,然后抱到怀里,说:“不好受?”
乔眠绝望,反问:“你想试试?”
本是一句玩笑话,何长洲却认真了,“我的难受不比你少。”
忽然听他这么说,乔眠慢慢冷静下来,她低头:“对不起,”她有点为难:“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何长洲故意虎起脸:“所以就是买一送一?”
乔眠暗觉还不如一开始实话实说,偏要讨这个没趣,现在真是有理说不清:“其实吧,”她趁他松懈,挣脱开跑到一边,说:“有话好好说。”
何长洲靠在沙发上,揉着眉间,“把拖鞋穿上。”
就是有一百种理由,比如这会正夏天,地板中午才擦过,光着脚其实挺舒服的。以上这些话,这个时候,她万万不敢讲出口。
乔眠穿好拖鞋,站在一旁。身后是玻璃窗,连接着阳台。
晚间,外面雨声稀稀落落,何长洲看着玻璃窗里她的背影。他朝她招招手:“过来。”
乔眠对捏耳垂一事还心有余悸,她摇摇头:“就这么说吧。”
何长洲笑:“不会动你了。”
“确定?”乔眠半信半疑。
何长洲靠着沙发背,懒洋洋地回:“不然我待会去睡书房。”
乔眠笑着走到他身旁,坐下,同他逗趣:“本来你今晚就要睡书房。”
何长洲手要伸向她的耳垂,乔眠无声警告。何长洲改成揽住她的肩膀,往自己身上带。
“以后别气我了。”他靠着她的脑袋,“再这么下去,非得减寿十年。”
话音刚落,一双冰冰凉凉的手捂住他的唇。
“呸呸呸,别乱说话。”乔眠叹气:“我只是开个玩笑。”
何长洲皱眉,握住她的手:“刚刚摸着还好,这会怎么那么冰。”
乔眠无奈,反问:“这是你的重点呢?”
何长洲拿过一旁的小毛毯,捂住她的手,说:“这确实是我的重点。”
同是一样的话,不同人不同回答。乔眠说:“你倒是理直气壮。”
何长洲腆着脸,顺藤往上爬:“我关心你也有错?”
这回换成乔眠被噎得无语,只能憋着自我消化。
何长洲见状,说:“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