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煊把剑收起来,抱着鱿漾回屋里去,最近天冷了,凉风刺骨,还是少在外面待着。
“对不起。”至亲的人现在变成仇人似的,鱿漾知道都是因为自己,因为他是怪物。
百里煊帮他加衣,听到他的道歉,不满地说:“漾,你没错,皇后的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鱿漾说:“可以她是你的亲人。”
百里煊帮他加了件外衫后,把人抱到腿上来,笑着说:“傻瓜,你才是和我水乳.交融的人,其他人都只是外人。”
“为什么。”鱿漾不懂自己什么时候和百里煊成了水乳.交融的关系,而且水乳.交融又是什么东西。
百里煊把手放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肚皮上,眉眼带笑说:“这是证据。”
听完鱿漾更加茫然:“……”他不懂这个深奥的问题。
百里煊也没有过多解释,他自己明白就行,随后百里煊凑到他颈子上嗅了嗅,一股奶香味,令他着迷:“漾,你现在还难不难受。”
鱿漾的第一次发情期差不多已经过去了,现在不怎么难受了:“鱿漾好了。”
又不是病什么叫好了,百里煊笑了笑,这个小笨蛋,“漾,还要不要我帮你。”
这件事已经成了百里煊的习惯了……
但鱿漾觉得自己好了,所以用不着了,便拒绝了:“不用。”
百里煊只好作罢,心里有些惋惜,而且听那大夫说,要等胎象完全稳定之后,才能行房事,百里煊迄今为止,好似就做了一次,忍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
百里煊怕自己再想下去,又要忍不住了,便转移了话题,:“漾,明日就要下雨了,得把桂花先收集起来了,不然都被雨打落了。”
之前说让红叶和多情做挂花酿的,结果被鱿漾逃走的事情给耽搁了,至今都还没做。
正好现在闲下来了,百里煊就带着鱿漾去院子里亲自摘取,这挂花是百里煊生母的最爱,只因父亲喜欢吃她亲手做的桂花糕。
鱿漾垫着脚尖,一朵朵的摘,摘了放在手心上,百里煊在旁边看着他,等鱿漾够不着高处时,百里煊就将他抱起来,让他骑在自己脖子上。
红叶拿了个小瓷碗,把夫人摘的桂花放进去,笑着说:“将军,明年的桂花酿因该格外香。”
百里煊两手抓着鱿漾的小腿,以防他掉下来,听到红叶的话,百里煊笑了笑,看向一旁的多情说:“去将江米,酒曲备好,多做几坛,蔗糖也要多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