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煊摇头,红叶接着说:“就是女人来癸水就不可同房,这是自古以来的禁忌,反正就这几日了,将军就忍耐一下。”
经过红叶的苦口婆心,外加恐怖的不详言论,百里煊就只好应下了,等鱿漾午睡完之后,百里煊就跟他说:“漾,这几日,我们分开睡,等你癸水来完了,我再回来陪你。”
鱿漾刚睡醒,两眼迷蒙地看着他:“煊,你要和我分开睡吗?”
“就这几日。”百里煊也不想分开,那什么不详之类的言论,他根本就不信,百里煊只是害怕晚上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而已,毕竟红叶说了,现在还不能同房。
“不要。”鱿漾从床上爬起来,扑过去,一把搂着百里煊的脖颈,心里很不乐意。
百里煊下意识地将他香软的身子往怀里搂,就这样抱着他都有反应了,更别提到了晚上,他能干出什么事情来,百里煊对自己本能的欲望不怎么放心,为了避免伤害到鱿漾,不得不让自己狠下心来,推开了怀里这具又香又软的小身子,
百里煊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一下:“乖,听话。”
鱿漾坐在褥子上,嘴巴一抿,鼻头一酸涩,泪谁就在眼眶里打起了转,百里煊立马将他给抱回来,真是心疼坏了:“莫哭,我们不分开睡了。”
鱿漾这才把委屈的表情收敛起来,乖巧无比地靠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嗯。”
在外面偷听的红叶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因为避讳什么的,将军根本不在乎,若是换作其他的男人,自己夫人来癸水的时候,连面都不会见,他们大多会去找小妾或者去楼里消遣。
红叶见将军劝了也不听,就只好悄悄去和夫人说,鱿漾得知自己来了不干净的东西,是不可以和煊一起睡,否则就会有不详之事发生,于是就主动和百里煊提出分房。
鱿漾突然执意要分开睡,百里煊只能被迫答应下来。
以前鱿漾怀孕之时,百里煊禁了好几个月欲,那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煎熬,现在的百里煊,禁欲一天都觉得心痒痒,身体也跟着燥热难安。
躺在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左右辗转了许久之后,百里煊忍不住起身,悄悄走出了房门,然后像是做贼一样,从窗户那爬进去,不弄出任何的声响。
百里煊只是来看一眼鱿漾是否安睡,立马就会走,走到鱿漾身边之后,百里煊的脚就有些挪不动了,呆呆地杵在床头边,眼睛发着绿光,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的响亮。
鱿漾已经睡着了,偶尔会说一两句不完整的梦话,百里煊以为他在喊自己的名字,结果仔细凑上去一听。
“子瑾,要抱…”
百里煊一下被醋海给淹没了,额头上的青筋因为生气而在突突突地跳动,拳头也捏得咯吱作响,脸色比这黑夜还要深,子瑾是谁,难不成是分开的这四年里,鱿漾找的新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