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
惜。
独。
家。
夏侯氏眨了眨眼睛,她以为自己这是出现幻觉了:“你…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还有两副面孔。”
“嗯哼,如你所见?”鱿漾眼神里透着一股寒气。
夏侯氏好一会才勉强接受过来,然后说:“你这当着煊儿的面是一套,背着他又是一套,戏演得倒是挺真的呀!”
鱿漾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手背撑着下巴,语气随性中带着凉意:“本王就是本王,不需要演。”
夏侯氏见他口气不小,明显是要跟自己杠起来的意思:“我可是百里煊的娘,你不过就是他生命里举足轻重的一个客人罢了,别以为你能生几个孩子,就了不起,这世上会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又不缺你一个。”
鱿漾用力放下手中的茶杯,咣当一声,茶水溅了出来,他冷笑着说:“你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分量,跟本王说话语气放客气一点,否则,本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动手……杀了你。”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是大逆不道,煊儿,你快进来听听,看你媳妇都说了什么恶毒的话。”夏侯氏大声地冲着门外喊。
可鱿漾就坐在那不为所动,没有半点的惊慌,他这么从容,倒让夏侯氏有点没底了。
百里煊听到他娘在大声地喊他,便想也没想就闯了进去:“娘,怎么了。”
夏侯氏指着鱿漾,气得发抖,语气里带着哭音道:“他说要杀了我。”
百里煊并不相信:“娘,兴许是你自己听错了。”
“不可能,我听得真真的,而且他还有两张面孔,你一出去,他就对我大吼大叫的,完全不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夏侯氏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至于百里煊能信她几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不信的:“娘,别想多了。”
夏侯氏不服气,继续说:“煊儿,你不能护着他,你要替为娘做主。”
鱿漾已经没有听她胡扯的耐心了,也懒得跟百里煊掰扯什么,起身就走出了屋子。
门外红叶她们正带着韫悠和怀扬他们玩,看到夫人出来了,红叶上前来问:“夫人,你要把孩子送给老夫人养着吗?”
鱿漾面上没有半分表情,冷冷地说:“不给.....”
“好的。”红叶和小玉高兴地牵着两个小家伙的手,跟在夫人身后,一伙人就离开了这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