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悠抱着自己被打疼的脑袋,很不服气:“哼…”
怀扬拉住红叶的手说:“怀扬要父亲。”
红叶弯腰,在怀扬额头上亲了一口,笑着说:“还是怀扬贴心,等之后,我一定让将军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
灼华很会见缝插针地说:“灼华也要父亲。”
红叶给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嗯,你也乖。”
蕴悠和知一看着那两叛徒,默默地鄙视了一下。
说到百里煊那边,他走的时候特别急,连信物都没带了,跑了一百多里路之后,停下来了,把手往包袱里一伸,才发现自己重要的东西没带。
于是他又折返回来取,跑了一天一夜回来了。
当他看到门上的锁是在外面被锁上时,心里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因为一般都是在里面落锁,除非有人出门了。
百里煊没拿钥匙,直接用手上的剑将门锁给砍了下来,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府上也别凄凉,这让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随后百里煊径直走向卧房,推门,果真没看到鱿漾,桌上摆着两份信,十分醒目。
百里煊撕开外面的纸袋,将信取出来,第一封是鱿漾写的。
鱿漾识的字不多,所以写的并不顺畅,读起来也很困难,但百里煊勉强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鱿漾想说的大概就是百里煊不辞而别的那个行为很不耻,所以他直接带几个孩子跑路了,还让百里煊不要牵挂。
这怎能不牵挂,百里煊脸上阴沉沉的,随后他又拿了另外一份信,这是红叶写的,上面说他们已经坐船走了,让他不要急着去找他们,因为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
若是一个月之后百里煊打仗回来看到这封信的话,他可能会在府上等他们回来,但现在鱿漾他们肯定还没走多远,百里煊必须去追。
他连夜去联系了船队,然后出海。
百里煊可不放心让鱿漾逃走,因为他不知道鱿漾逃走之后,还会不会回到他身边,百里煊可赌不起。
鱿漾还没睡,他在船舱里看着书,努力学会识字,这样他以后就能给百里煊,写一封真正能表达自己心里想法的信了。
认了会字,鱿漾打了个喷嚏,估计是百里煊在想他了。
不过一想到百里煊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有和他打,鱿漾情绪就上来了,拿起笔墨,写了一份斥夫信。
歪七扭八的字在纸上晕染开,之后被晚风吹起,飘到了船舱外,被红叶给接住了。
红叶拿着信,有点分不清正反,感觉不管是正还是反,都让人看不懂。
红叶琢磨了半天:“这是夫人写给将军的情书吗?”
知一拿过去看了看,红叶又给抢了过来:“别弄坏了,得收起来,之后给将军看,他最喜欢看夫人写这些肉麻的话了。”
“红叶,爹爹写了什么。”他们都为到红叶身边,想看看爹爹给父亲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