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上次鱿漾也说可以大力一点,百里煊就真的没控制自己,然后就把鱿漾弄得都出血了。
“鱿漾真的不疼。”上一次是意外,鱿漾一般情况下是不流血的,也不会觉得很疼,只觉得很苏爽。
两个在被褥里拱来拱去的,还没商量好该怎么做。
百里煊只想着用嘴简单帮他疏解一下。
但鱿漾却想要他粗暴一点对待自己。
最后也还是没谈拢:“漾,不听我的,我就不碰你了。”
夫君讨厌他这个事实,算是实锤了,鱿漾突然安静下来,然后扭头,面对着墙壁,默默地眼泪。
百里煊无奈只好去哄他:“漾,我只是怕你受伤了。”
鱿漾不理他,继续面对着墙壁哭。
百里煊将他整个拉入自己怀里,心疼地帮他擦擦眼泪,又在他眼皮上一边亲了一下:“等你病好了,我一定狠狠地疼爱你。”
“鱿漾现在要。”鱿漾现在心里很没安全感,所以想要用那一种亲热的方式,把安全感给找回来。
“好,给你。”百里煊本来就忍得难受了,听他这么说,也实在忍不下了,最后也只能妥协了。
鱿漾又笑着爬到他身上去,并说:“夫君不动,鱿漾自己来。”
听到鱿漾要自己来,百里煊这一个老血差点没绷住:“好,你自己慢些。”
“嗯。”鱿漾先低下头来,在百里煊嘴上亲一亲,然后慢慢往下。
百里煊将他拉住说:“漾,不用给我用口,我没洗澡,身上有味。”
鱿漾抬起头来,懵懵地看着他说:“夫君,你先前不是说你已经洗过了吗?”
百里煊顿了一下,他好像说漏嘴了。
过了一会,百里煊相当淡定地圆了回来:“我是早上洗的,中午又去练了剑了,所以身上还是有味。”
鱿漾不记得夫君今天白日里练过剑,难道是在他睡午觉的时候练的吗?
鱿漾没有细想,而是在百里煊身上细细一闻,没有臭味只有男人味,很好闻,鱿漾喜欢这个味道:“夫君,鱿漾不嫌弃你。”
百里煊直接反客为主:“我说了脏就是脏。”
鱿漾撅起小嘴,觉得一点也不公平,之前鱿漾也说自己下面脏,可是夫君就喜欢碰,怎么说也不听,怎么现在他说脏了,就不许自己碰了。
百里煊威胁说:“漾,不听话,就不让你自己动了。”
鱿漾也只好作罢了,他本来也想伺候百里煊一回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百里煊有时候宁愿用手来解决,也不想要鱿漾用口来帮他。
昨天晚上玩得狠了,第二日就起来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