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工作中养成的习惯,也是性格足够安逸的表现。她说,“梁爷爷当了一辈子的驿丞,几十年了,经历的事情很多,你别看都是给信使送马和补给,大小也是有差异的,有不少有趣的点滴。”
“也就你听出来了。”沈宥豫觉得方年年比那车轱辘的话有趣。
方年年笑,“你也听到了,只是没有分辨而已。”
沈宥豫耸肩,无可无不可地说,“好吧。”
“你发现了吗?”
“什么?”沈宥豫挑眉。
方年年打趣地说,“你刚来的时候目下无尘,对我们这些普通人都看不上,冷冷的表情上都是嫌弃。现在不同了,接地气了一些。”
“哪有!”沈宥豫不承认,心中却泛起波浪,不知不觉,他竟然被改变了。
这种改变并不让人讨厌,他隐隐地还挺喜欢的。
“行行行,没有。”方年年已经掌握了一些哄沈宥豫的办法,无外乎顺毛摸嘛,和雪球似的。
沈宥豫,“……”
为什么感觉让人生气!
梁爷爷腿脚慢,等了好一会儿才来,他交给方年年一块褐色粗布包着的东西,“打开看看。”
方年年点点头,放在手心里把布打开,露出里面一块小小的玉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