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秀立刻抬起头看向外面,“哪里?”
“走了。”方年年唏嘘着说,“我没有上前去见她,总觉得这样不好。”
“嗯。”李秀秀唉了一下,“你上前了,她说不定还见恨你,认为你是去看她落魄的。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才几天呢,变化这么大。”
“我也是这么想的,去见了反而不好。”
“我以前觉得张宜她爹爹是县丞,她是官家之女,真好。”
“现在呢?”
李秀秀吐吐舌头,“还是当个普通人强。”
方年年笑着用肩膀撞撞好闺蜜,“做个守规矩的,当个普通人、不当个普通人,都一样。”
“守规矩?”李秀秀拧眉,“循规蹈矩吗?可是恪守教条、规矩,人特别木讷呆板,了无生趣的。你不是这样的人,怎么说起这样的话?”
“不是啊。”方年年压低了声音说,“是遵守规则,利用规则,掌握规则,如果你要突破,最后就改变规则。”
李秀秀茫然,这些对她来说好像有些深奥,“高祖说的吗?”
“不是。”方年年指着自己说:“我说的。”
“好呀,你逗我。”李秀秀扬起小手拍方年年,小脸儿上冒出了红晕。
她们声音明明不大,前侍郎仿佛能听见似的,翘起嘴角说了一声“有趣”,不愧是之前就职于兵部,身上有些功夫。
小二去而复返,一脸愁容,“实在对不住了客官,店中大厨不会做圈子草头。”
别说做了,听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