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叔这边请!”白羽宵扶着花籽肩头,拢开她颊边的发丝,清冷的声音有了温度,在她耳边柔声道:“告诉钱叔哪里不舒服,不要忍着!”
忍你大爷啊!老娘是痛得说不出话……
花籽嘤嘤低声叫唤,“我手……手,你别压在那里……”微弱得几不可闻。
“啊呀,少爷您不能碰她的右手,这姑娘手上有伤!”
白羽宵立刻缩回手,“受伤?!”
花籽猛一怔,忍痛摆正脑袋,定睛看着声音耳熟的来人,“你……”
完了!!这不正是刚才在薛府替他包扎的姑娘么……
那姑娘一看花籽便认出了她,上前扶着她的右手,“哎你怎么受伤了还在这里做事呢,得好好歇着,万一牵开伤口,是很难愈合的。刚才在薛少爷房间我记得交代过你的……”
那姑娘和所有医护人员一样,一提起病人不良的习性便滔滔不绝。丝毫没有注意到因她一句话,已经让空气变冷。
那姑娘替花籽查看伤势,换上药帖有些纳闷地走了。留下“伤重患者”徒伤悲。
销魂男默了半响,脸色阴寒至极。朝低头做了亏心事一般装可怜的女人伸出手。
花籽下意识往后闪身,期期艾艾:“我……我刚才,在子於兄房里,我们什么事也没有。我是被他……”等等,她为什么要怕?干嘛和他解释?没必要呀,就是!!
白羽宵蹙眉,“手上有伤为何不说?”
明明是关心的话,放他嘴里说出来却生生变得味。
??他这么生气是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