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说的是……差点被王妃玷污清白的公子?”他向我确认,我觉得他很欠揍。
“……滚!!!”我想我失控的样子一定很吓人,看刘逸的样子因该也被吓到了,连连点头称是跑去找人。
我面朝墙壁站得笔直,为这些日子屡战屡败的颓败人生反思,身后那群守卫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上来跟我说话,他们大概觉得我更像个被汤圆噎着翻白眼、精神失常的变态。
“王妃……”刘逸过了一会儿又跑回来,在我身后小心翼翼的说:“……公子他说,他说您只要肯画押,他立即撤诉,如若不然……”
我转身,用我的“兽眼”看着他:“不然怎么样?!”
“不然就将此事……公诸于众。”见我张牙舞爪担心会情绪失控,刘逸说完就想跑,结果被我跳上去拦住,“王妃,属下也是奉命行事,您看……”他万般为难:“您就认了吧。”
死也不认!
我压下胸中怒火:“你到底是为王爷效力还是你口中的公子?”我这王妃当的会不会太窝囊了,连个王府客人的地位还不如:“告诉我,他在哪。”
“在书房!”刘逸和我保持安全距离,还算利索的回答。见他默许我“越狱”,其他侍卫只当我是空气。
我不费吹飞之力逃了出去。
裕亲王府占地面积大得让我在没有丫鬟带领下总是迷路,没事盖这么大的房子是为哪般,我焦头烂额,万般着急。
绕来绕去,绕得差点没吐血,站在一面和其他墙壁差不多的围墙下,已经汗流浃背。正思考要不要走这扇门,就在这时候隔壁传来一阵不雅的声音,准确来说……羞人得很。
竟是呻吟声!
我竖起耳朵听了一下,确定是年轻小伙儿的呻吟声,当即毫不犹豫的溜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