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不满被拒绝,更何况本就是他药人的小卒。

“过来。”他漠然道。

换作过去,我定是屁颠屁颠滚过去了,可今日不知是不是吃了那一碟雄心豹子胆汤,竟一口回绝:“小的困了,不想过来陪教主玩。”歪好脖子,等待被敲晕睡觉。

闭眼半响也没有动静,我睁眼,东方无忧静静地盘腿坐在软垫上,“你不敲我啦?”我问。

他不语,“噗——”突然一口鲜血喷射而出,鲜红的液体撒在洁白的地毯上触目惊心。

我大惊,从未见过有人一下子吐这么多血,手忙脚乱上前帮他擦拭嘴角的血迹,脑中一片混乱:“你怎么吐这么多血,我去叫人进来!”

“别去。”他拖住我的手,面色苍白,无力地倚靠在软榻上,虚软吐气:“不要声张。”

我看着他虚弱的样子,仿若隔世,解忧受伤危在旦夕那时,我守着他,刺痛灵魂的疼无人知晓。

我缓缓抬手,温热的指尖抚上他冰冷的面颊,喃喃道:“解忧。”

“解忧又是谁?”晃神间,他已端坐起来盘腿运功自疗,闭目幽幽道:“你到底有几个相好。”

见他已经恢复气血,应该没有大碍,瞬间来了趁他虚弱造次调侃的兴致,我一本正经掰着手指算了算,又望着天花板数了数:“着实不记得,少说也有百八十个。”

“噗——”

我自得一番,以为素来以正色示人的东方教主没节操的笑了,低头一看竟是又吐了一口血。

令幼儿吐奶,成人吐血,这本领恐怕只我茗烟一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