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这么多,你也该是醉了。”他起身吩咐丫鬟扶我回去。
我拖住他的手臂不放,软磨硬泡。
无奈之下,他只好随我离席,引来无数暧昧的视线。
一切尽在预料之中。
待他随我回到寝殿,我便嚷嚷着头痛难耐,东方无忧与我把脉,片刻后:“今日的药丸呢?”
“丢……丢了……”继续装醉。
他眉头紧锁:“丢了?”
“嗯……下午睡过了头,洗礼沐浴完成已过戌时,方才着急去大殿,就……忘了吃。”我满脸无辜:“也不知落在哪里了……”没有按时服用解药,我开始不适。
他探了探我额头,转身径直朝左侧摆放香炉的位置走去。我仔细观察解药所在位置,这是难得的机会,从前都是他亲自将解药交给我,亲眼目睹我服下才会离开,教中平时并没有什么大事,他的时辰拿捏的几乎一刻不差,今日我生辰洗礼,因复杂的规矩误了时辰,他只能让斯文丫头将药丸转交,我才有这千载难逢的偷药时机。
下崖的路我已经熟得不能再熟,只要偷出这部分解药,找到义父递上一粒,待义父研制出来我便一世不愁暴死了。
解药藏在香炉之中,这厮果真怪异,连藏东西都这般与众不同。
见他取药转身,我立即闭上双眼痛苦地哼哼起来。
他将解药递给我,复又收回手去,我正不解,他抬手将一粒解药直接送到我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