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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道她嫁得好,她也确是嫁得好,只是身边人确也是个不好处的,脾气一发作就爱杀戮,所幸他再怎么发作也记得她是他的妻,不动她分毫。

“会更好的。”赖云烟也点头道。

见她这般说,好友一点也不奇怪,也不多问,祝慧芳怔了一下,握了她手紧了一下才松开,又拿银签叉了一块果肉到她嘴间,才淡道,“你不问我话?”

“你刚刚都没看自己的脸……”赖云烟闻言笑了起来,把口中的果肉咽下后才接道,“你一脸的心疼,想来王爷再闹,也没闹到你身上来,还让你心疼他。”

祝慧芳听了怔住,好一会才伸手拿帕拭了下眼角,随后笑道,“也只有你,不管隔多久与我见面都知我的心。”

“还是隔得远才好,”赖云烟叹道,“隔得近了,一旦嫉恨你过得这么好,便是再知心的人也得成那最厌的人了。”

“你啊……”才几句,好好正经的话她又要转到说笑上去了,祝慧芳不禁摇了摇头,“都孩子的娘了,说话还是这般没遮没拦。”

赖云烟拿起放在碗上的银签叉了一块果肉塞进她的口里,看着她慢慢微笑了起来。

看着她明亮又带有从容笑意的眼,祝慧芳慢慢咽下果肉,道,“不变也好,没什么好变的。”

这一趟,赖云烟在岑南王府呆了好一段时日,在魏瑾泓向岭南王再三告辞后,才随了他走。

岑南王本说让魏瑾泓先在岑南境内游历,待差不多时候再把人送过去,但魏瑾泓还是拒了。

自家王爷留了两次都没留住人,这弄得祝慧芳都有些不快起来,但魏瑾泓非说妻儿不在身边心不宁,他们也不能当那强留他妻儿的人,她便也只能放赖云烟走。

赖云烟走之前,她给了赖云烟两盒子放在身边新打出来的珠宝首饰,还有一盒银票,一方印有岑南王王印的身份文碟,这份文碟不仅能让赖云烟在西南畅通无阻,便是在西南周边目前那几个与宣朝交好的小国里她都能来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