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重新定制了几个架子,把东西都分门别类地摆好,没有摆满,每个架子上就那么几样,但是看起来却十分恰当。
顾栀看到被霍廷琛派人重新归置后的东西,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有些方面确实比她强一点,怪不得她说自己弄的怎么怪怪的,被他这么一摆,就跟她当时在展览会上看得的一样,一看就让人想买。
顾栀想到了她的织阳成衣。
最近生意倒也没有掉了,只是跟之前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新一季的衣服和配饰根本没有卖出去多少。
顾栀把这个珍宝博览会的主意发散了一下,想能不能搞个衣服展览会,把衣服摆成一看就让人很想买的样子,不等着顾客来店里,而是主动邀请顾客来看新款。
也不知道这个方法对于古董好用,对于衣服来说好不好用。
裁缝做衣服时有人形模型,顾栀搬了几个人形模型,把新款都穿在旗袍上,然后把模型摆在一起。
看到是挺好看的,只是邀请顾客来看这些,难免无趣。
顾栀一阵发愁,想要不把神秘富婆的身份搬出来再用一下。可惜她现在当歌星是个傍大款的,当富婆,是个养了五个小情夫,还有一个特别独宠的。
顾栀把目光瞄向了那个被歌星傍的“大款”以及“神秘富婆的独宠”,问他有什么建议没有。
霍廷琛不明白顾栀为什么对一家成衣店那么上心,她也并不缺成衣店赚的钱。
顾栀给他打了个比方:“就好比如说你有个儿子,你从小把他养到大的,已经有感情了,当然希望他越来越好,难不成养了一半,觉得自己不缺儿子,所以就扔了吗?”
霍廷琛听得微微惆怅。
顾栀什么时候才给他生个儿子。他甚至有些后悔,之前那三年因为太多的顾忌,没有让她怀孕,否则今天可能就是另一种结果了。
父凭子贵也说不一定。
他想到这里又苦笑。他应该脚踏实地,先把歪脖子树哄好,歪脖子树都不让她碰,哪来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