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蕙讪讪,又忘了呢。赶紧转移他注意力:“你怎么在这儿呢,我以为你直接去前面了呢。”
陆睿道:“今天没那么早,我自然和你一起去给母亲、祖母请安。”
温蕙和他牵手走,问:“父亲呢?”
陆睿道:“父亲要去衙门,走得早。”
温蕙好奇:“父亲不哭灵吗?”
“去衙门便是哭灵去了。”陆睿解释,“连百姓家里都要祭,衙门自然也有祭,规格比各家的要大得多。父亲昨日便在那边。”
“咦?”温蕙问,“那昨天咱家前面是哪位叔伯主祭的?”
陆睿理所当然地说:“是我啊。”
温蕙眼睛都睁圆了。
陆睿好笑,说:“叔伯们都出了三服了,家里既有有功名在身的男丁,自然不需亲戚来替。”
“可是,可是……”温蕙吭哧,“那么繁琐呢,能记住吗?不晕吗?”
她昨日只是跟着陆夫人都晕头转向呢。陆睿竟然主祭,太厉害了吧。
“不会。”陆睿失笑,“从小就背得烂熟了。”
温蕙咋舌。
“谁像你,笨丫头。”陆睿揉她的头,觉得好玩。
温蕙却捉住他的手:“你不许揉我脑袋,我哥哥们才这样,他们当我是小孩,你不能当我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