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侍郎道:“这个还得劳烦你。”
陆侍郎夫人一笑:“不劳烦,守株待兔即可。”
“嘉言啊,岂是一般的鳏夫。”
“家世自不用说了,他自己——新科探花,风华正盛。”
“他奔妻丧的事一传出,玉淑长公主和嘉珍长公主只在宫里哭,渝王家的小郡主却疯了,闹死闹活要嫁。”
陆侍郎忙道:“这几个都不行。”
“我自然知道,还用你说。”陆侍郎夫人戳他额头,“只我们不用急,想嫁的人肯定比我们急。”
此时,陆睿和璠璠在返程的路上。
夏青家的跟陆睿禀报:“昨晚她又醒了,这几日睡不踏实。”
陆睿道:“路上都睡不好,我也是。等到了家就好了。”
又将璠璠抱过来与她说私房话:“想不想阿婆?”
璠璠说:“想。”
陆睿道:“以后我们每个月都给阿婆写信好不好。”
璠璠说:“好。”
璠璠说:“爹爹,我不想阿公。”
陆睿顿了顿,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