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笑了。”
“不笑更俊了。”
淳宁帝再见着陆睿也和冯学士一样:“这么快就回来了。”
“家里的事都整理清楚了。心愿已了,徒留无益,便回来了。”陆睿道。
淳宁帝想起来那两个哭哭啼啼的妹妹,陆睿这一回来,她们两个怕是又要哭了。还有渝王家的侄女,从知道小陆探花丧妻,就开始闹腾,搞得渝王焦头烂额,跑到他跟前来抱怨。
抱怨中,自然是希冀他这个皇伯父能给点助力,最好能直接给做个媒。
臣子不是家奴,家奴可以被主人指婚,臣子是士人,皇帝顶多能给做个媒。大部分情况下,只要不太离谱,一般臣子也不会驳了皇帝这个面子。
等双方都谈妥了,皇帝再补一道“赐婚”的旨意,就更有脸。
只想像给家奴配婚那样,是不行的。
淳宁地偷眼看陆睿。
陆睿坐在案后,悬腕提笔,眉眼专注。
回去这一趟,的确有些地方变得不一样了。皇帝想,哪里变了呢?
哦,是没有笑了。
笑这种东西,不必一定嘴角上扬,有时是露在眉梢,含在眼里的。
如今没有了。
淳宁帝心里惦记着侄女的事。
妹妹们是公主,是不行了。侄女只是个郡主,倒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