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迁见知烟吃起火锅来有模有样,活像个老重庆,称赞还是他家宝贝儿聪明,不像别的妹子,不懂享受美食,暴殄天物。
“大帅,这里头另一种味道是什么呀?”
“是花椒。”
这地方很少有花椒树,陆迁没说是从哪里弄来的。
“花椒?”知烟突然想到一首诗歌,忍不住吟了出来。
“东门之枌,宛丘之栩。子仲之子,婆娑其下。
榖旦于差,南方之原。不绩其麻,市也婆娑。
榖旦于逝,越以鬷迈。视尔如荍,贻我握椒。”
陆迁拍手叫好。
此情此景,她居然还能吟诗一首。
果然不愧是他的人,不怕辣,辣不怕。
陆迁看着面颊粉嫩的少女,起身从簸箕里拿了一束花椒送给知烟,效仿两千多年前的古人道:“视尔如荍,贻尔握椒。”
知烟将紫红色的一束花椒插在鬓角上,脸红红的。
“噫~好麻。”拜娜妮端着碗肉走开了。
东歌和怜儿两名侍寝奴婢不明觉厉,也捧着碗筷走开了。
陆迁仰头喝完一杯白酒,低头问知烟:“宝贝儿,你觉得麻吗?”
知烟的嘴唇被辣得红艳艳,白璧无瑕侧脸透着密密细汗,碎发粘着她的脸,发鬓上那一小束紫红色的花椒,衬得她姿态神情别有一番风韵。
陆迁目光如炬,莫名地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