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琏估计就是因为跌到负数的好感导致老东西的气运自动攻击他,虽然这似有似无的灼烧感也称不上什么攻击。
原本还想看在养育之恩上带飞叶家,既然如此他也不必留情。
话说叶珣看不透叶琏的心思,却能对叶琏身上气运波动一目了然。这小子满身恶意溢于言表,指定要使坏。
等叶大少爷和叶琏落座,小毛球才问,“珣珣你作何感想?”
叶珣叹道:“窃运者若是行事有底线,早有机会转正,成功取代原来的气运之子。”
小毛球知道珣珣在惋惜叶琏有天赋却不往正地儿使,“窃运者肯定无可救药。不然世界意志是嫌家底太厚没地方花,请咱们来替它花钱度假吗?”
叶珣乐了,“你说得对。”
叶珣按照原主的习惯,不咸不淡地问了几句,就把两人打发走了。
等这两人出门,一直坐在叶珣手边的叶茴忽然小声道,“他不怀好意。”
叶珣再次揉了揉叶茴的脑袋,“你是个心明眼亮的孩子。叶琏记仇不记恩,你爹娘连这个都看不透。”
叶茴努力为亲生父母挽尊,“他们……也是一时糊涂。”
叶珣摆了摆手,“他俩见识本事如何大家心里有数。”又徐徐道,“你小叔和小姑不错,孙儿孙女们是有点小聪明小本事,却都配不上承恩公府的威名,只除了你。要不是你天赋不赖,叶家必定衰落,我都认命了。”
叶茴窃喜了一下,大着胆子问,“那……他呢?”
叶茴自然而然把叶琏当成宿敌,叶珣答道,“他心术不正,眼高手低,必会闯下大祸。”
叶茴急切问:“会不会牵连到您?”
叶珣笑道:“我都瞧出来,焉有不防备的道理?横竖就是夺嫡,我能赢一次也能赢第二次。”
叶茴“哦”了一声,但他面色微红,心情肯定不像这声“哦”这样简简单单。他垂头又琢磨了一会儿,再抬头眼中仍有忧虑,“爷爷您不要轻敌。我以前院子里的丫头婆子总是炫耀,嘀嘀咕咕个不停,说府里不止能出皇后娘娘,还能再出个驸马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