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见了叶四,心说不好,面色凝重,再一切脉便直言相告,“甚是凶险。”
太医不好说死马当活马医,但意思有点到位了。
叶四媳妇一听这话直接晕了。
丫头们把自家太太请走,叶珣看着似乎认命的小儿子,嘱咐太医道,“您尽管开方子。尽人事听天命。”
便宜小儿子这气运犹如风中之烛,随时都能熄灭。不得不说,要不是他让叶茴带头接人,便宜小儿子大概率躺在棺材里被抬回来。
太医斟酌了一下,决心还是下点猛药:先救命,再说以后。
叶珣接过方子,点了点头,吩咐身后候着的管事,“跟我去取东西。”
国公爷戎马半生,必定存了压箱底的好药材。为了儿子,老爷子不可能省俭。
当然关键不在原主有多少好药材,在于叶珣偷摸往药材里加了点料:他一视同仁,打算把便宜儿子一家三口,不,现在是四口,一口气都治好,年底宫宴他们一家子不好缺席。
他还有任务分给他们,毕竟原主四个儿子只有小儿子能抗压会对线。
用他加料药材熬制的汤药得了,叶珣特地让叶茴给他四叔灌药。拾掇好病得最重的叶四爷,四太太和十娘更不在话下。
两副药接连灌下去,再过了一天,叶四爷睁开眼……他是被饿醒的。
叶茴这阵子负责照看他四叔,用勺子喂四叔喝下整整一碗粥,再吃了些好消化的小菜。
叶四爷的丫头美滋滋地回来了,“四太太大好了!十姑娘的烧也退了大半。”
其实自打早上十姑娘高烧转低烧,人也清醒了,声音软软糯糯对着她撒娇,四太太的病就好了大半:丈夫不好了,她为了孩子们也得撑下去。
如今再听说丈夫醒来想吃东西,四太太自己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