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下人,自然我做什么你就得帮我。”玄庸捏着下巴,“跑去套近乎的确不合适,人家家人未必不知晓有几个亲戚,我看……得换一种法子,你不是跑得快吗,想来学轻功应该不难,这两天我教你轻功,然后到了深夜,你就一家一家翻窗户去探,有合适的……”
陵光的铺盖卷得更快了。
玄庸伸手挡:“你收起来干嘛,晚上不睡了吗?”
“你不是叫我夜里一家一家翻窗户么,睡什么啊?”陵光没好气道。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主意吗?
对了,这家伙本来就不是人。
玄庸却一点没觉得不妥:“只要你心无杂念,翻窗户翻墙那都是为了正事,想当年我翻这陆家的墙……”
他忽然不说了。
想当年,他跳下屋檐见到窗前的读书之人,确定心无杂念吗?
陵光道:“何必走歪门邪道,我想,该出现,早晚会出现的。”
既然已经做好了耗下去的准备,急也没用。
他将铺盖重新铺好,叹了口气。
当初说好了但愿永不相见,即便相见,亦形同陌路,现在看来,到底是做不到了。
而多喜乐,少忧愁,似乎也未能如愿。
他坐在床边略略出神。
玄庸也还未从方才的神思游离中回过神。
陈老太闯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
两人木讷坐于床边,肩并肩,一样的神情呆滞。
她的拐杖一点,急匆匆走近:“你俩干嘛呢,大清早的入定啊?”
二人回神,看陈老太脸都急红了:“宣公子救命啊,渊儿被府衙抓了。”
作者有话要说:妖王:“我来普度众生,你去□□走壁。”
神君:“咱俩人设是不是反了?”
☆、花魁
“为什么被抓?”
“红袖楼的花魁兰姑娘忽然暴毙,当时我家渊儿正好在,就……就被当成凶手抓起来了。”
二人一惊,齐齐站起来:“兰姑娘……暴毙?”
阿心脸又气白了:“你们要关心的不该是我家渊儿被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