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锵看着院中三人无辜的模样,心中茫然,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啊,不是的,你们……”

“送客。”容祈冷冷说着。

冬青直接把人提溜走了。

宁汝姗等人走了这才小声问道:“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容祈眉眼不抬,随口说着:“知道什么,会预测地动的人也该送去钦天监才是,与我何干。”

“啊,世子说得对。”宁汝姗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笨。”容祈呲笑一声。“赛马在下午,你先去休息吧。”

“哦。”宁汝姗也觉得困了,顺手把他推去隔壁。

“宁汝姗。”容祈感受着方向的变化,思索片刻后立马声音阴沉,阴森森地喊着。

宁汝姗走到一半,颇为不解:“怎么了?”

“你送我去哪?”容祈沉沉问道。

“隔壁啊,我要休息了。”宁汝姗说出口,却莫名觉得不对劲,心不由先虚了几分。

“你最好再说一遍。”容祈咬牙切齿地说着。

宁汝姗停在原处,愁眉苦脸地调转方向,慢吞吞地朝着主屋走去。

刚才那个已经靠在嘴边的冰冷的唇,却像一团火让她莫名升起了迟来的羞意,久久难以消退。

只是路再长也有到头的一天,宁汝姗把人推进屋子,磨磨唧唧站在床边。

“去休息。”容祈直接说道。

她坐在床边,靠在栏杆上,小小打了个哈欠,嘴里嗯嗯了几声。

容祈过了半天也没听到脱衣服的声音,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