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块玉佩消失后,大病中的她还被玉夫人狠狠责备,后来还是父亲亲自来拿回她的玉佩,自此宁汝姗就很少出门了,性子也变得很多。

容祈低眉,淡淡解释着:“确实好看,觉得有些奇特罢了。”

“我也觉得。”宁姝笑说着,不经意试探道,“很少有玉佩上雕刻花瓶和钟铃的。”

“众生平安。”他想起当年大雪日时那人牵着自己的手出了宫门,笑着说起寓意,眉眼舒朗大气,不由失神低喃着。

他在亲自雕刻这枚玉佩时,即是一个欣喜等待腹中孩子出生的父亲也是一个被大燕繁琐政务压垮的相爷。

他希望世间众生平安,更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一生平安。

“什么?”宁姝没听清,下意识低头问着。

容祈却是揉了揉额头,突然生出一丝不该的不耐。

他知道宁姝品行未必好,可那是韩铮唯一的女儿啊。

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一生平安,他便想着要护她一生平安。

他之前想着若是娶了她便能保护她一辈子,可后来阴差阳错成了宁汝姗,他便想着换个法子来保护她。

所以他今日选择了宁姝。

他选着了宁姝,那宁汝姗呢?

他突然觉得脑海中久违的剧痛席卷而来,疼得他不能思考。

“世子。”就在此刻,冬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是叫你去送夫人吗?”容祈听到他的声音,不悦质问道。

冬青低头,嘴角露出苦笑:“夫人叫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