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流言则变成韩相当年留了一块黑色玉佩,得玉佩就能得到那些东西。”

“宁姝之前带着玉佩去参加赛马会,后来又一直招摇过市,不知不觉入了众人的眼。”

“我们的暗桩说,连之前盯梢的几个大魏人都蹲在宁府门口。”

“宁姝呢?”容祈问道。

“今日宁姝生辰,宁家请了不少娘子为二娘子庆生,现在大概在府中庆生呢。”冬青说着,突然补充了一句,“今日也是夫人的生辰呢。”

容祈一愣:“什么?”

“世子不知道?”冬青大惊,“今日是夫人的生辰啊。”

“之前我还提议说给夫人大办一场,夫人还问我是世子的主意还是我的。”冬青见他脸色不好,连忙解释着,“我以为世子知道的。”

容祈动动嘴皮子。

不,她问的不是生辰,是一个答案。

他揉了揉脑袋,对今日的事情越发觉得棘手。

这么偏偏是今日。

在他决定和她坦白一切的时候。

“我们现在去哪?”冬青见他脸色不好,小心问道。

“不能去宁府。”容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片刻后说着,“去我们的据点,让我们的人盯着宁府各处,只要宁姝还在宁府我们就不急着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