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多年求而不得的东西,那些过往的岁月,她不想再一次经历,也不愿改变现在的模样。

睡在宁汝姗身边的宁岁岁当夜起了烧,宁汝姗在睡梦中立刻睁开眼。

她就是怕宁宁白日受了惊吓,晚上会病,这才把人抱回自己的屋子休息的。

白起站在门口,低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宁汝姗拧着帕子擦着她的脸,用水给她退烧,闻言,摇了摇头:“没事,你去睡吧。”

白起看着屏风后那道隐隐约约的身影。

她全身心地投入在宁岁岁身上,似乎自她身边来了岁岁,她的眼中只有岁岁一人。

甚至今日再一看看到容祈,她的目光也冷静极了,就像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原来她不再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冷漠。

白起张了张嘴,可到底没说出口,只是低声说道:“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院中,王锵大半夜被叫起来,站在角落里慌张打转,见了白起便急忙问道:“没事吧。”

白起点头,沉默地坐在外面的藤椅上。

“你知道容祈来了吗?”他问。

王锵点头,随后一惊:“见面了?”

“嗯。”

王锵愣了好一会儿,信誓旦旦地保证着:“我不会让他进榷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