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们遍寻不见的账本。

“竟然在这!”袁令捏着那本表面破烂,陈旧的册子,神色震惊。

“让人去看看下面是什么。”

容祈只是随意翻看了几眼,突然冷下脸来,漆黑幽深的眸眼闪过杀意。

“怎么了?”宁汝姗研究着佛头,抬头问道。

容祈低眸看她,神色复杂。

“不,没什么,是曹忠通敌的册子。”他收起了册子,面不改色地说着,脸上已经恢复平静之色。

宁汝姗虽知道他是在敷衍自己,但也不好多问,只是嗯了一声。

“这是北方雕刻的手法啊。”宁汝姗蹲下来仔细说着,“北方多粗犷,南方多精细,怪不得我看这个佛头只觉得诡异,南方的佛北方的雕刻,神态身形上多失真。”

她起身拍了拍衣袖上的灰,这才发现手中都是灰尘,直接在自己的衣裙上留下两个大手印子。

“门口有水井。”容祈见她不舒服地皱着眉,“去打点水来。”

“嗯。”宁汝姗举着脏兮兮的手,随他出了院子,看着院中的小水井,“怎么无人居住怎么还有水井。”

“水还不少。”容祈为她打了水,“你的帕子呢?”

“在腰间的暗袋里。”

容祈目光不由落在她被腰封束起的柳腰。

纤腰楚楚,风廻雪舞。

他眸光一暗,但很快又被山中凉风吹得清醒片刻,淡淡移开视线。